也就是周一仙诧异。
“呵呵,老周,你不也一样?七十几年前和现在,没什么两样啊。
这小丫头是?好一个修行的苗子!”
周一仙闻言,顿时警惕看向玄天,没好气道:“我孙女周小环,你可别打他主意,老头子游历天下,还要靠她陪伴呢。”
“小姑娘,刚才我听到你想吃糖葫芦,爷爷,呸,我送你一串好不好?”
腰身下弯,声音放得很柔和,脸上尽量挤出更多的笑容。
随手取了两串稍小的糖葫芦,左右手各握其一,交叉着放在小环的眼前轻晃。
“不要客气,我和你爷爷是老朋友。”
“多谢大哥哥!”
“这位……道友,算上今天,我们虽然有个两面之缘,但我还不知如何称呼,敢问如何称呼?”周一仙心生警觉。
此刻,坐在一旁的小环伸出舌尖,轻舔糖葫芦的外皮,根本不在意两个大人的谈话。
小心翼翼,生恐自己拿捏不住糖葫芦木棍。
哧溜,哧溜……
即便在有些喧闹的茶摊,这声音也分外清晰。
“玄天,这位是田不易!”
玄天,田不易,茶摊上虽然大多是普通人,不知田不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但他周一仙知道啊。
“原来是首座当面,如此说来,玄天道友也是青云门人?”
“是啊!”
正当几人闲聊时,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木头对撞。
啪!
喧闹的茶摊蓦然一静,十余人的视线很自然转向了最内侧的一张方桌,就连路过的行人也纷纷驻足。
在那桌后,一个身穿青衣小褂的说书人面皮绷紧,正襟危坐。
醒木响,说书起。
“各位老少,今日咱们不论王侯将相,亦不谈才子佳人,却要讲一讲河阳城内出现的稀奇事。”
河阳城内的稀奇事?
说书人富有磁性且响亮的一段话,顿时勾起了附近所有人的兴趣,或转身正对,或闻声靠近。
“话说河阳西南角有一处大宅院,其主人正是乐善好施的王富财员外。
按理说,乐善好施必然福缘不尽,家和进而万事兴趣可这王员外却在一个月连丧三子,而且每一位公子都是落水溺亡,诸位说,奇也不奇?”
说书人讲到此处,特意停下来让大家有个思索的时间,也方便更多的路人凑过来。
“老白,别卖关子了,快讲啊。”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我姨父的侄媳妇就在王员外家做短工,前几天还因为这个辞工了呢。”
“真那么邪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