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她叹一口气,手心一翻就拿了个大玻璃瓶子。出乎她意料的是,小东西也不过纠结了三秒,就乖乖钻了进去。
她也不耽搁,匆匆设了个困阵,便又出来。
刚好听到宇文广博说:
“方丈客气了,本王刚才出正殿,便听下人汇报说有形迹可疑的人,这才一路赶到此处。”
“那韦施主?”
“无碍,贼人并不在这里。”
贼人?到底谁是贼人?她心下冷笑,不慌不忙地拿出一条外裤。
“阿弥陀佛!大皇子也是一片丹心,有您在,想来韦施主菩萨心肠也是不会有事的。”
为了印证普愿这句话,她适时地掀帘出来,真诚地朝普愿福了福身。
“多谢方丈挂念,信女无碍!并没见到什么——贼人。”
贼人两个字,她咬得颇重。她转身给大皇子也行了一礼,只是脸上半点笑意都没有。
“久病之人,形容不整,慢待了大皇子,还望大皇子不要怪罪。”
宇文广博半天没吭声,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不过短短十几日的光景,她越发骨瘦如柴了,眼下的黑青简直如病入膏肓似的。这样的人,实在让他很难和门客说的阵法高手挨上边。何况缩地为尺,也不能即刻千里吧!
他心下先叹了一口气,就连她沉稳很多的气息,他都觉得不是沉稳而是消沉了。经历这个东西实在是说不得。
普愿哈哈一笑,打破了屋内的沉闷。
“想来两位是有事要谈,老衲也还有俗务,就留普吉在门外供大皇子支应吧。老衲就不扰了,告辞了!”
宇文广博心下一动。
留下普吉支应?这是怕他做什么?特意留个人证?他倒是没想到,堂堂觉音寺的住持,有时连皇家的颜面都拂上几分的普愿,竟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罢了!
转了这么多念头,一时情急差点唐突的话也就无从说起,看她的样子也没有说的必要了。但他没想到,她反倒先开了口。
“不知大皇子此来何意?”
他审视地看了她一眼,才道:“陛下体惜边关战士,特命皇家寺庙为边关战士祈福,为死难的将士超度,本王本次也是奉了陛下之命,代陛下亲来上香。”
她不吭声,静等着他说重点。宇文广博看了她一眼,才又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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