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始思考,究竟联系在什么地方。
她又忽略掉了什么。
云漪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继续专注于验尸。
江小瑕见云姑娘不吱声了,蹲守在一旁,时不时地拿自己的验尸记录跟对方的验尸记录做对比。
两个时辰过去了,云漪终于验完了第一具尸首。
耀眼的阳光已经开始逐渐下落,江小瑕时不时给云漪帮忙递牛皮纸,而付小宝守在一边递送工具。
屋子里带着一股腐朽的尸臭味,但四个人却置若罔闻。
“差不多了,缝合。”云漪确认没有什么疏漏,一声令下,大家立刻开始缝合尸首。
云漪还不能立刻泡手,因为还有一具尸体等待着她。
“死者应该是有饮用药丸的习惯,他之前就诊的药铺子肯定能找到药方;另外,待会儿重新翻找一下关于跟死者喝酒的那些人的卷宗,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凶犯……不是记录上的那个人。”
云漪认真地道:“这个案子的凶手,另有其人。”
卷宗上写了,此事的凶手是一个身形壮硕的女子,之前一直在货物码头附近搬动酒水,还被死者调戏过,据说还因此挨了一顿揍。
“女子的身形再壮硕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趁手的凶器将其头颅割下。死者的肠胃里也没有任何药物,说明他可能是昏迷不醒、任人宰割的状态。正常人要是被凶犯带走,能一点儿不挣扎么?”
“孙仵作推测可能是因为用药的情况导致了死者昏睡,情况不稳定也是有的。”江小瑕按照记录里的念道。
“那为什么没有查药呢?”
这一点上,孙仵作确实不够细心。
当然了,云漪也知道,很多衙门都是通过一些固有逻辑去拼凑真相,而不是就眼前的证据来推论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