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霄从下方将小盒子拖出来,紧跟着发现那盒子上的机关是个伸缩的,只要有东西落在盒面上,就会被削成两半。
从底下托着拿出来那钢刀就不会出来了。
他顺利地将锁子打开,看到了里面一本厚厚的账册。
宇文霄也不着急,翻看之后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果然,曹珏的死跟盐务有关。
到底当初闫创捅下了多大的篓子,才会不断地牵涉到京城人,让这么多无辜之人都跟着丧命了。
云漪眸光一闪:“盐务?闫家?”
“也有可能是贵妃娘娘母族叶家。”宇文霄脸色变得越发深沉,将账册揣进袖兜中,轻咳几声,那副样子就像是在告诉大家:开始演戏、准备走人。
一行人轻手轻脚地出了书房,间或看到有仆人来去匆匆,却没一个人上前引路招呼,已然明晃晃地将“厌恶”摆在明面上。
直到快出了大门,云漪突然脚下一顿,停在了院子中央。
“怎么了?”宇文霄见云漪突然停下,疑惑地回头看她。
“我有话想说。”
云漪轻灵的嗓音在院子里娓娓散开,“曹府毫无待客之道、不配合调查,嘴上自诩受害之人,实则并不关心真相和曹大爷的死因。”
她想骂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