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不得不赴死。
“总有一日,我定要你的狗命。”曹珏怒声道。
“好啊,我等着。看你怎么取我的命。”云漪二话不说就将金疮药猛地倒了上去,疼得曹珏呲牙咧嘴。
痛感立刻让人理智回炉。
云漪干脆利索地用纱布给曹珏缠好了伤患处,将金疮药往曹珏的手里一丢:“你想自残回去自残,别当着大夫的面儿动手。”
许是心中不忍,云漪见曹珏如此伤心,到底还是补了一句:“流纱姑娘为了保护你才杀人,如今也是为了保护你和宁妃娘娘才赴死……你若真的爱她,就别让她白死了。”
今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曹珏半晌都没能缓过神来。
到底是在太子手底下的谋士,曹珏低声道:“那玉玦……是我送她的。它本是一对儿。”
一分为二,赠予有情人。
二人在十几年前就定情了,当时流纱还没入宫。
“想不到……躲过了成为嫔妃的命运,却仍被身份框得死死的,让我二人分离十几年,始终不得寸进。”
如今天人永隔。
“你们但凡有一人愿意搏一搏,总好过多年无望相守。”云漪叹了口气。
丝雨姑娘也不必枉死了。
“天真。”曹珏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云漪,朝堂诸事哪有说得那么容易?
云漪耸耸肩,索性不再劝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