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理之中。怪不得闫夫人愿意让他独自留在京城奔走,原来是因为曹家。”
除了继任盐务使外,倒也没什么事能比奔父丧更重要了。
“也、也太不孝了……”薛丰儿气愤地道:“继任盐务使,就比奔丧更重要吗?”
这些权势之人,也太没人情味了。
“咳咳咳……”
宇文霄又是一阵轻咳,他沉声解释道:“自然继任盐务使更重要些。闫家掌握盐务多年,不知吃了多少回扣、赚得盆满钵满。闫创已死,可闫家的基业和族人还得吃饭。失了盐务使,闫家可就什么都没了。”
对比再也用不上的死人,如何帮助闫庆继任盐务使,才是家族的重中之重。
“我们要不要重新给他录口供?”李大人征询宇文霄的意见。
“劳烦李大人带着云仵作去一趟。”宇文霄脸色仍旧苍白:“本世子身子不适,得回去歇歇。”
“哎,世子爷放心!交给下官就是!”
总算愿意回去歇息了,李正直心里忍不住松了口气,再耽搁下去,他真怕世子爷咳没了。
宇文霄把云漪安排得明明白白,他推着轮椅出去,仍能感受到小女人的视线紧随着他。
可宇文霄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
云漪被宇文霄打发了,心中不快,闷闷不乐地随着李大人一道去了京兆尹。
沿途云漪一言不发,李正直也不好吱声。
眼看着快到顺天府衙门大牢了,李正直憋不住了:“我们男人啊都特别要面子。若是磕着碰着了,最不愿让亲近的人知晓。”
李正直拍了拍肚子:“我每次有个头疼脑热,都得避开我家娘子歇在外屋才行。”
“为什么?”云漪迷糊了,这种时候,难道不是该让亲近的人陪在身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