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居然死了。”
闫家和曹家沾亲带故的,二人又是幼年好友,父母兄弟同在太子和贵妃身边效力,打打闹闹的事儿罢了。
谁能想到这一扎人都没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扎伤他我立刻就后悔了,出去喊小二找大夫,谁知道回来的时候,曹继已经没气儿了……”
闫庆内心悔恨,情绪低落地耷拉着眼皮。
“你找了大夫?”宇文霄皱眉:“口供里为何没提?”
云漪也认真地点点头。口供大家都看了,确实没提。
寻大夫就医,那必然不是故意杀人的动机了。
意外伤人、故意杀人,这中间差得罪责可大了去了。
宇文霄凌厉的眼神没有丝毫放松,绝不放过闫庆的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
“啊,应该是我太慌忘记说了……”闫庆恨不能立刻证明自己的清白,哪里想到还有后面这些意外,弄得人措手不及。
宇文霄没好气地摆摆手,“你和曹继约酒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这又是什么跳跃性的问题?
闫庆完全没弄明白世子爷的刑讯逻辑,不过有一点他很明白:问什么就答什么。
“我这里没告诉旁人,曹继有没有讲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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