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医!
宇文霄人中疼得脑子都麻了,握住云漪指尖那软绵绵、柔嫩嫩、顺滑滑的触感还在心头萦绕,激得他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云漪蹲在宇文霄的腿边,乖巧地问道:“世子爷,好点了吗?”
“……好多了。”宇文霄重新肃板起脸子,朝着几个差役略一颔首:“本世子无碍了。”
几个差役松了口气,恭敬地退了出去,将大牢留给二人继续审问。
“闫公子莫要着急,平疑狱衙门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前提是,你一定要配合我们。”
闫庆老老实实地冲着云漪点了点头。
他也不敢不配合。
瞅瞅世子爷方才那一波“晕倒”弄得大牢鸡飞狗跳的。
病娇世子非要刷够存在感的小插曲过去,话题终于回归了正题。
“闫公子之前说,你和曹继吃酒是提前约好的?”云漪继续问。
“是,我们三日前就约好了今天一道吃酒。”闫庆点头:“我母亲不喜旁人随意邀约,闫家人都有提前约请的习惯。”
“你和闫夫人不是要下江南安葬闫大人么?为何你还滞留在京城?”
这一次宇文霄问话,闫庆可再不敢怠慢了。
否则再来一出“装晕”戏码,他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出大牢了。
“那个……”
闫庆讪讪地道:“贵妃娘娘说我爹的乌纱帽没了,打算让我在京城先谋个差使,静待时机。”
原本贵妃娘娘是想让闫庆慢慢筹谋,先进都转运盐使司,再逐步接替其父闫创盐务使的位置。
岂料闫创意外身死不说,还因为得子公公的事遭了皇上厌弃。
盐务的事情……皇上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
“子承父职”的话,贵妃暂时不能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