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喝那么多壮阳药,委实古怪。
“咳咳,”宇文霄轻咳一声,打断了云漪的沉吟思考。
她一抬头,发现在座的男子神色都怪怪的。
“闫庆的口供拿到了吗?”梁大人揣着手转移了话题。
“拿到了,小人今日清晨去拿的,没有什么特别,就是喊冤。”江小瑕赶紧殷勤地将口供呈上来。
宇文霄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过于殷勤的江小瑕,递送口供的手吓得一抖。
梁大人仔仔细细地将口供看了看,“啧,胡言乱语,狗屁不通。”
说完,他递给了身旁的宇文霄:“你瞧瞧。”
“是。”当着外人的面,宇文霄是从来不喊梁大人老师的。
他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闫庆的供述,不外乎什么“只是求人办事,一言不合才大打出手,并无杀人之心,冤枉冤枉”等无用的话。
宇文霄深知此案背后恐怕还有推手,死者是六王爷麾下,凶犯是贵妃娘娘母族外戚,同时牵扯了太子和六王爷,多少都带着几分特殊。
怎么案子就好死不死又针对了皇子呢?
钱老翁、曹继,还有这背后看似荒唐嗜酒的六王爷,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我能看看吗?”轻灵温和的嗓音探过来,云漪眼巴巴地瞧着宇文霄手里的口供,杏眸期盼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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