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宇文霄就打听了路远征父母的处境。
因十年前的旧案,路远征的父亲路名不敢再入朝为官,生怕碍了有心人的眼丢了性命。
他在外城当教书先生,收点微薄的学费教孩子们开蒙。若有交不上学费的,路名也舍不得撵走,仍让偷偷地跟着学。
路夫人没事会帮人做做刺绣补贴家用,偶尔也会给学堂的孩子们做做饭。
一家三口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平稳度日。
直到路远征被判罪。
迟疑片刻,宇文霄到底还是敲响了门。
屋子里很快传来了一个沧桑的问话声:“谁啊?”
“是我,宇文霄。”
京城只有一个宇文家,便是当今皇后娘娘的母族,曾经战功赫赫的宇文将军遗脉。
院子里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打开门的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年男子,佝偻的身影显出几分老态。
按说路名也就是四十岁上下,在宇文霄眼前的男子,却隐隐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
整整十年,再相见已经物是人非。
宇文霄还记得当年跟在路爷爷身边学习兵法的日子。听他老人家讲解兵法总会有不同的感悟。
不想事到如今,路家的独苗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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