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戳宇文霄的脸时,装睡的宇文霄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手指头。
“干什么?”
花间影讪讪地收回指头,“戳戳你。”
看看会不会漏气。
“什么恶趣味?”宇文霄没好气地坐直了身子,倚靠在床头问道:“你那天有半截话没说,是不是关于盐运的?”
“昂。”说到正事儿,花间影就不嬉皮笑脸了。
“我猜测‘子时一刻’的死亡是个巧合,但找凶手不是巧合。”
花间影说出了一个大胆的推论:幕后黑手搜集这些有杀人动机的凶犯,约好了在子时一刻收割性命,让这些毫无关联的案子像是被串起来一样,对大理寺、刑部,甚至是京城形成一种威吓。
“简直可笑!”宇文霄低喝一声:“他想威吓我们?痴人说梦!”
“哎呀你别激动,我这不是猜的嘛!”
花间影摊了摊手:“又没啥证据。你们案子破得顺利,真相跟京城属实没啥关系啊。除了盐务。”
“有盐务这个关系就够了。”
宇文霄目光幽深,眉间朱砂在月光下越发妖冶清晰:“有人故意把案子往太子身上引,那我们就不妨跟上去看看,到底太子的身上有什么秘密。”
揉了揉发疼的脑壳,花间影无奈地道:“跟你们京城人玩太费脑子了,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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