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漪可不知道宇文霄心里的小九九,她掀开宇文霄的中衣,看到他腹部伤痕累累的地方已经被盅虫啃噬得血肉模糊。
秀眉一蹙,“是南域的蚀骨盅。”
云漪手腕一翻,素白如玉的手中便多了一个瓷瓶。
宇文霄望着那双莹白如玉的小手,本能地抖了抖。
下一刻,云漪打开了瓷瓶的盖子。
瓷瓶口中便钻出一只红嘟嘟、毛茸茸的大粗虫子,在圣女的小白手中间兴奋地爬来爬去。
宇文霄心头一颤,哑着嗓子低声质问:“你、你又要干嘛?!”
又是虫子!
云漪莞尔:“治病。”
下一刻,宇文霄盯着那只胖嘟嘟、红扑扑的虫子从如玉细嫩的小手上跃下,落在了他的腹部,一口一口啃食起他伤口上的死肉。
虫子一边吃一边胀大,溃烂的伤口死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清理掉,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来。
宇文霄大脑一片空白、腹部一阵恶心的翻滚,眼睛一翻,晕了。
云漪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面色由紫转白的俊秀病人,露出一抹邪恶的微笑。
趴在宇文霄腹部的小红胖虫抬起虫头,无辜地看了看晕死的宿主,又望望人畜无害的云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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