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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宇满意地点了点头。
“父亲,这法阵叫什么?”萧聪忽然问道。
萧天宇闻言蓦地一怔,眉毛扬了半晌,“嘶——这个……”他讪讪地笑笑,“暂时还没有名字!”
萧聪嘴角不自觉动了动,萧天宇观之了然,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笑道:
“小聪,这布阵啊,可以像给人看病,也可以像给人家筑房子,甚至像给人编竹篓、做木具、制铁器,反正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容,就拿给人看病来说,不同的病情开不同的方子,不同的需求布不同的法阵,一个医生一辈子给人开出的方子那么多,总不能每一个方子都给取一个名字吧,所以,有没有名字并不重要,你所看的那些有名有姓的阵图,只是为了提高你对阵法的理解,让你在遇见问题时能够活用活用,而不是生搬硬套,所以啊,阵图不是我们的手段,阵法才是我们的手段。”
萧聪默然点头,脸色有点难看。
“你怎么了?”萧天宇关切道。
“我想,我又给自己设限了。”萧聪回答,平静而坦诚。
“所以……”萧天宇一字眉轻轻一挑。
“所以我想我应该对阵法有一个全的定义!”萧聪回答,定定的。
萧天宇看着萧聪,鲜红色的舌头慢慢掠过略微有些发干的嘴唇,他站起身来,走到萧聪身边,沉声道:
“小聪,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这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责,我希望得到你的谅解,我不能左右你的人生,但我应该为你生活中所犯的错误做出纠正,就象现在这样。”
他顿了顿,接着道:
“万物发展自有其规律,平衡、过程、因果等,从零到一,从一到百,这就是过程,从阵图到阵法,这是一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应运而生,是急不得的。”
正说着,他又顿了顿,微微仰头,稍作思索,
“你刚才说,你为自己设定了界限,这无可厚非,因为这世间的一切皆为一个个平衡,你现在为自己设定的界限便是一个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