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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接着道:
“生有何喜,死亦有何惧,存在即为合理,一切皆有缘由,世事有常,我行何妨…”
“你知道的,我不能明白。”
“但我希望你能明白。”
“不是你希望我能明白我就能明白。”
“唉,是啊,不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就能明白的。”
萧聪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没有易灵石散落的地方席地而坐,石壁的冰凉自两股间传至识海,而他却浑不在意。
“生有何喜,死亦有何惧,存在即为合理,一切皆有缘由,世事有常,我行何妨……那人生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一刻他突然又变得迷惘了,他抬起一只手,手指慢慢地磨砂着鼻尖,头向上微微的仰着,目色深遂,仿佛一切的思虑皆收敛到了这一张清秀的脸上,使它变得有些严峻和肃然。
时间还在流逝,漫长而冰冷,像九伏天的河流,冰封三万里的死寂看似静止,深处的暗流涌动却不可捉摸。
“呵~”突然,他笑了,“或许人的存在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开始愉快的喃喃自语起来,
“是了,存在即为合理,一切皆有缘由,存在的,便是合理的,合理的,便是有意义的,我们一直在思量我们的所作所为对自己的意义是什么,却很少去追究我们的所作所为对其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而或许我们对其他存在的意义,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是了,我们因存在而有意义,而不是因有意义而存在,又或者二者是相互平行又相互依存的,我们因存在而有意义,也因有意义而存在,那又何必去追究存在的意义所在呢?当我们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时,我们自会消失。”
“或许这一切的一切从绝对上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但相对来说又都是有意义的,唉,我也不知道我这么想到底对不对,在这一切的一切中,最高的是规则,他无欲无形,却有最强大的力量,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他变化多端,却对一切的一切都有约束。”
“他便是生命的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