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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我记得前段时间,云鹿书院出现了一位年轻才子,不仅诗词一绝,还在兵法、棋道、武艺上胜了书院三位大儒,最后被书院拜为教习,莫非就是公子。”
李皓本不欲人前显圣,却没成想现在还是被认出来了。
那可就不怪李皓,而且文人之间的事,只能算是些许风流,想必赵守即使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当即承认道:“不才,正是在下。”
伍秉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拍手笑道:“果然才子风流,浮香姑娘能得公子青睐,真是缘分使然。”
如果说李皓只是诗写得好,伍秉文虽然也愿意做下顺水人情,但却未必能有多重视。
毕竟,他如今已身居礼部侍郎之位,正二品的官衔,些许文名对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有之固然好,无之亦无碍。
然而,若是一位允文允武得全才,又是得书院看好得人才,那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虽然朝堂上的高官们,从大局上而言,对书院持着排斥的态度,但在私人情感层面,他们却乐意与书院保持友好关系。
儒家体系还是很强力的,作为一个成熟的政客,公务归公务,私交归私交,公私要分明。
伍秉文主动说道:“良宵苦短,我就不在此打扰李公子与浮香姑娘,日后李公子但有空闲,务必来我府上一聚。”
这老滑头,不过李皓还真得承这份情:“那就多谢伍侍郎。”
两人在这笑谈中就把事情定下,伍秉文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开始张罗着宾客转往下一场宴席。
左右教坊司就归属在礼部下面,他一个礼部侍郎想找个花魁,还真不算是件难事。
此时,现场许多人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场宴席为何如此仓促地结束。
然而,也有一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开始留意起李皓这个临时出现的角色。
很快,场中的闲杂人等纷纷离去,浮香也退回了闺房之中做准备。李皓则在一位丫鬟的引领下,来到了一间偏房稍作歇息。
主卧之内,四扇屏风遮挡着浴桶,袅袅蒸汽在屋顶梁木间缭绕不散。
浮香浸泡在漂满玫瑰花瓣的热水中,青丝高高挽起,脖颈洁白修长,香肩与胸脯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她的肌肤如同凝脂般滑腻,宛如一尊美玉雕琢而成的佳人。
沐浴完毕后,浮香披上了一层轻薄的纱裙,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