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入薄薄的布料里,肆意游走。
“好些了吗?”
男人悦耳的嗓音在黑暗里缓缓响起。
“没有!”
姜幼安想也不想的回道。
也不知道臭小白给她用了什么药,竟然恢复的那么快。
明明吃晚饭时,双腿还有点软……
居心叵测啊,居心叵测。
“哦。”
墨扶白低低应了声。
“哦你个大头……啊……”
鬼字还未说完,姜幼安音调就变了。
娇里娇气的。
是某个男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
“小白……你好烦啊!”
姜幼安嗔怪一声,去扒拉他的手。
可小白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似的,怎么都扒拉不开。
“不烦,我喜欢。”
墨扶白嗓音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又道:“安安,你刚才的声音很好听,我还想听……”
姜幼安:“…………”
太太太……流氓!
香汗从光洁饱满的额头,缓缓往下滑落。
滑过宛如天鹅般曲线优美的颈脖,流入凸起间的那一处沟壑,逐渐消失……
修长如玉的大手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
幔帐中,春色浓浓。
似乎连窗外的弯月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值夜的徐侍卫武功本就高强。
这耳力自然也比一般人强得多。
吴侬软语。
娇娇气气。
时而低声抽泣。
时而发出无措的惊呼声……
还有男子亲昵而温柔的哄声。
交织在一起,令人想忽略都难。
徐侍卫双手拢在袖袍里,望向天空。
也不知道老高现在是不是睡的正香。
诶……这个夜可真难熬啊。
白日里,小白要上早朝,姜幼安才得以喘口气,不然她还真吃不消。
转眼,离林家被灭门已经过去五日。
早上,阳光明媚。
姜幼安醒来时,她身旁的位置早已没人。
小白上早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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