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了。
谢谢红姐给我这次机会。
对了,红姐,你为什么会说我是关尾呢?
有什么依据吗?”
段晓红还没睡醒,点上了一颗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我没有依据啊,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谁想到你就承认了呢。
看样,四脚沾地的,就是没有两脚沾地的脑子好使。
不对,你是六脚沾地,差的更多。
你可能连纳启都比不上。”
阿拉莎心态一下就不好了。
原来只是炸自己啊?
自己看样是想多了呢。
“红姐,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埋汰我,也不能抬高你。
要不,咱们以后说话,善良一点,行不?
我其实岁数不大,还是个孩子,需要你的爱惜啊。
不过,红姐,你的直觉还真准呢,靠瞎蒙都能蒙出个大概,真厉害。”
段晓红肆无忌惮的,朝着马屁股弹了下烟灰,烫的阿拉沙一激灵。
“莎莎,你这样拍马屁,就有点不艺术了。
啥叫瞎蒙呢?
我就是懒得跟你说。
这样告诉你吧,姐姐我是研究心理学的。
所有人的所有表现,都有其内在的心里逻辑。
事出必有因,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
我之所以说你是关尾,也是有事实依据作为考量的。
并不是瞎蒙的。”
阿拉莎慢慢的加快了脚步,拉开了与后面人的距离。
这样说话更隐秘,不会让人偷听。
“红姐,那你跟我说说,你有啥依据呗。”
段晓红习惯的,用手掐灭了烟头。
“其实也没有太多依据,单凭你还活着,那个夜风死了,就可以轻易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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