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口。
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回忆。
是不是漏掉了某个环节?
为什么,失败了呢?
难道,自己记错了?
还是说,师门那边不接受?
要不要这么绝情呢?
自己没少花钱啊。
通往云云观的那条路,还是自己修的呢。
直到烟头烫手,熊初墨猛然惊醒。
感觉到手里的打火机,恍然大悟。
蹲在地上,捡起了纸鹤,用打火机给点燃了。
看着纸鹤在烟灰缸里燃成灰烬。
这才大功告成的哈哈一笑。
“卧槽,差点忘了,需要烧过去。
哎,太长时间不用,生疏了啊。”
熊海梓真想吐槽爷爷,但是她不敢,憋得心里难受。
“爷爷,这样就行了吗?”
熊初墨躺在了罗汉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相当自信。
“当然可以了,这可是正统的道门法术。
今天也算是让你开开眼。
别以为爷爷总说自幼学艺,师出名门是忽悠人的。
我的师承,真的是京城云云观。
后来自然灾害,观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我回馈师恩,才自愿下山的,自谋生路。”
难道不是为了要高价,必要的宣传措施吗?
难道不是因为实在太能吃,都快把道观吃黄了吗?
熊海梓怕挨揍,没敢揭穿。
但是看着爷爷八十多岁高龄。
托着三百多斤的体重,不禁咋舌。
“爷爷,那多久能有回信啊?”
熊初墨用手掐算了半天,嘴里念念叨叨。
“咱们这距离京城高速的话,九百多公里。
直线距离的话,也得六七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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