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段晓红抿了一小口白酒,每天只能偷摸灌一瓶,要节约。
“这你就不懂了。
酒精中毒,当然用酒精燃烧的火焰去当诱饵。
把他身体里的酒精全都勾引出来,以毒攻毒。
枉你自诩学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你咋好奇心这么强,没看过人拔火罐啊?”
二柱子也不敢反驳,这个原理确实不简单。
粗暴的近乎野蛮。
“小红啊,拔火罐我确实看过。
但是没看过把二十多个火罐都按在脸上的。
这脸上都没好地方了,什么原理啊?
为什么不像常规的放在前心后背呢?”
此时苍蝇的脸上,好像拧了很多个大螺丝。
又好像佛兰斯坦是似的,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偏偏身上一个没有,看着很是诡异。
段晓红觉得没有下酒菜,喝着不尽兴,掏出了烟,点上一根。
“你懂个屁,他之所以昏迷肯定是就酒精上头了。
当然直接从脑袋上下手啊,这多直接。
哪里有病治哪里,多简单。
再说了,只有脸上能拔火罐,总不能给他剃个秃子吧?
人家是顾客,是上帝,必须尊重。”
这叫尊重?
拿顾客做实验,也叫尊重?
二柱子觉得良心上都过不去了,双手合十,跪了下来。
“那么好吧,小红,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真诚的祈祷,让主赐予他健康。”
剩下的祷词,二柱子没敢大声说,而是小声的叨咕,怕段晓红听着烦。
段晓红看二柱子姿势摆好以后,随着祷词的出现,还真的有一股白色的神圣之光,从天而降,直射苍蝇的身体。
看样二柱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