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逼死你,也撒不出热血来,这个我懂。
还是那句老话。
我的口碑有目共睹,绝对抗处。
咱们就慢慢处吧。
如果处不好,你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走吧,我带你去找何奈子。”
走了几步以后,蔡根停了下来。
“对了,玉藻在我新店当总经理呢。
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回太清沟。”
八岐无所谓的样子。
“玉藻啊,在就在呗。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没问题。
她要是没完没了,我就得说道说道了。
想当初,也是她先对不起我,我又不欠她的。”
“这话怎么说呢?”
蔡根很好奇,她俩的恩怨,不是在岛国结的吗?
不就是何奈子和玉藻旧怨的延续吗?
难道还有更深的渊源?
猛然间,蔡根想起了大禹,自己真是多余问啊。
“当初她三姨夫治水,就是大禹。
强拆我共工一脉的祖地。
最后,是涂山一脉合起伙来才把我按住,让大禹砍的脑袋。
刚才听独鸣姐那么一说,原来刨到根上。
我们共工家和大禹,也都是在给苦神打下手,干工程。
那个忠心护主,保卫家园,现在看来,真是滑稽呢。
以前,我没找玉藻报仇,就是没腾出空。
现在,我觉得即使找她报仇,也没啥意思呢。
最后,小丑原来是我自己。”
蔡根一听,这事确实没法往深说。
除了被当枪的涂山一脉玉藻尴尬,吃亏的八岐更尴尬。
打生打死,赌上了尊严,前程,信用,忠心以及包括生命的一切。
结果,连个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