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煤干山的,烂尾楼的,皮革厂的,保利寺的,都没落下,都来了~
都走到了蔡根的面前,鞠躬表示感谢。
第一感谢给了仁心,第二感谢圆梦捍卫了公道。
蔡根舔着自己流血的心,这是弄啥勒,
我为了给口赐仁心,搞坏了身体,
结果,这些人,又还给蔡根一个公道。
这不是没有意义吗?
转了一圈,
该死的,还是死了,
身体该坏的还是坏了,什么都没留下了。
不,留下了,留下了蔡根满是伤痕的心,
这每一道口子,都是捍卫公道的决心,都是捍卫公道的牺牲。
蔡根终于觉得,他们虽然走了,但是又都没走,都留在了自己的心里。
只是,这代价,太大了。
地藏王菩萨一开始也出声阻拦,结果除了换来鄙视的目光和嘲讽,没什么鸟用。
他骑虎难下了,打开钵盂,放蔡根走,鸡飞蛋打,一地鸡毛。
不打开钵盂,这些执拗的灵魂,就不停的往上撞。
尴尬了,彻底尴尬了。
地藏王菩萨也不知道咋办了,怎么走到这个地步呢?
观众席的人群,都沉默了,看着钵盂里的蔡根,目光都发生了变化。
一人感谢你,也许你是亲戚。
十人感谢你,也许你是老板。
百人感谢你,也许你是善人。
那千人,万人呢?
蔡根绝对不能仅仅用好人来形容吧?
单说一个煤干山,蔡根一次就给非亲非故的一万多恶灵口赐仁心,这才有了一夜白头。
更别说在保利寺,在烂尾楼了。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