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可筑基阶段表现得越亮眼越能得到看重,能力越强,能改变的也越多!
于是乐呵呵地扫了眼洞府,收起杂物,一袖扫开石门,从容地迈步出去,刺目的日光顿时照耀而下,他暗忖起来:
‘大欲道从荒野下,也不知真人是否有伤,如今如何了…紫府一级的伤势从来是秘密,不能打听、也打听不到…’
他抬眉,发觉一白发老头正守在洞府前,盘膝而坐,正是家中遣过来使唤的杜斗。
他见了李遂宁,登时大喜,起身来贺,少年笑着止住他,却没有多少心思庆祝,急着问家里的事情:
“我闭关多久了?”
杜斗忙着行礼:
“禀公子,只不过六个月。”
李遂宁心中暗动。
到底是两世修士,孰门熟路,水到渠成,他前后服丹、完善胎息六轮,调整气息,花费的时间却不多,顿时松了口气:
‘时候尚早,兴许宋帝才到荒野…那业火又没多兴起太多杀业…可诸事现了征兆,大乱将起了……’
大宋立国,扫清越地,可不止有几场神通斗法,只是没有太大的折损,并不为人所关注,前世他在闭关,也未有多少了解,如今仔细一想,琢磨起来:
‘一场打得四方宾服,赤礁岛、长霄门都被折腾得够呛,自家守的北线,长霄门海内之地甚至被陈家所破,毕竟…总要有个投名状的,陈家与长霄仇怨又如此深了…’
他微微眯眼,心中沉下来:
‘还有个汉睢真人,长霄子将其布在朱渌多年,海内不过是个累赘,最后还是火上浇油而已…’
李遂宁一边思量着,一边从楼间下去,很快到了一阁楼底下,正欲上去,却突然抬眉细细一瞧,发觉主人并不在,这才问道:
“奇怪…老大人可在洲中?”
“属下不知…”
杜斗身份不高,这种消息的确是为难他,李遂宁便吩咐道:
“杜老,我突破功成,应禀老大人才是,你替我去打听一二,问问时间,我好去拜访!”
杜斗连忙下去了,李遂宁将他支开,便一路往洲中寻去,很快到了一处幽静安宁之所,芳草萋萋,瀑布鸣响,更有剑鸣之声复起,李遂宁一路往内,只觉得锋利之气扑面而来,生怕被他伤了,急急忙忙道:
“小叔叔!遂宁来了!”
一时间铿锵声大作,在瀑布上方如月光般穿梭的剑气纷纷坠落,如同暴雨般往湖中心凝聚而去,幻化为一把月辉闪闪的法剑,落入白衣少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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