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很快喝完,没想到还原封不动。”
说着伸手将桌面上的酒壶杯子扫落地面,将碗摆好,分别给两人倒了满满一碗酒。
见谢傅动也不动,李徽容端起碗:“我先干为敬。”
咕噜咕噜一碗饮完,嘴角逸着酒水,将碗在谢傅面前倒扣,示意一点没剩。
这让谢傅想起在玉尘山,两人初见初识,毫不设防引为酒友的场景,当下端起碗来,也跟李徽容一样,咕噜咕噜灌入喉腹。
烈酒如吞火,一碗喝完,谢傅感觉整个喉咙连着肚子都似火在燃烧一样,紧接燃烧到全身,烈火焚烧却又痛苦无比。
李徽容面色红如成熟果子,突然憋肿的脸连声咳嗽起来,却是终于被烈酒呛的受不了。
谢傅见状哈哈大笑:“娘们。”
这并不是谢傅第一次叫她娘们,只不过这一次李徽容却一点都不生气,见谢傅也咳嗽几声,忍不住讥诮:“你也是个娘们。”
谢傅开怀一笑:“哈哈,我是个娘们,不过有一说一,这酒辣如椒更胜火,到底什么酒?”
“这酒名叫英雄伏。”
“英雄伏,听都没有听过。”
“这就是我让左青用百年陈酒重酿的,特意为你准备的,名字是我给取的。”
“酿酒大师左青?”
“很奇怪吗?”
“我听说他已经金盆洗手,不再酿酒,世间也再也喝不到左青亲手酿的酒。”
“你知道左青为什么金盆洗手,对外宣布不再酿酒吗?”
“为何?”
“因为他再也找不到极品陈酒,酿成好酒来。”
“那他又为何愿意为你酿酒。”
“因为我能满足他酿出好酒的愿望,左青已经成为我的家奴,只为我一个人酿酒。”
谢傅哈哈大笑:“好你个李徽容。”
李徽容为两人倒酒:“来吧,让我看看你变成一个娘们是什么样子。”
又是一碗入肚,由于过辣过火,谢傅难免咳嗽几声:“李徽容,你知道吗?我很想念我们在玉尘山饮酒那一次。”
“何须怀念,现在不就一般。”
谢傅摆手:“不一样,那一次我把你当成朋友,这一次却渴望把你当成朋友。”
李徽容疑惑:“难道我们现在还算不上朋友。”
谢傅摇头:“朋友二字,说轻也轻,见上一面互相认识就可以称为朋友,说重也重,交心可生死相托才是朋友。”
李徽容哦的一声,笑道:“你想我做生死相托的朋友?”
“或许可能成为这种朋友,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身份,我的身份,导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