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贫苦、家庭困难的也进行了赈济。
南京短时间内对京营和锦衣卫还无法像北京那样进行彻底的大换血,不过这样一番整顿下来执行维持南京城内治安的任务已经足够了。现在南京城表面上没有戒严,但是各种要害地点都已经安插布置了人手监视。一些生员会社的激进分子的活动基本上都处于监控中,只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没有公布。吴昌时这样的重点人物,阎应元已经让人全程盯紧,而且不会让他出城去。
阎应元说这个吴昌时也是这次他出发以前崇祯交代要特别关注的人,不过在阎应元到了南京后的八九天里,吴昌时没有要离开南京的意思,似乎对自己掌控局势的能力很有信心。
玄武湖黄册库房被烧的案子,南京刑部初审以后,已经按东林派系的意思认定是阉党余孽勾结湖中吏员干的,阉党余孽里阮大铖的影响和活动能力最大,已经发出逮捕文书去桐城抓人了,不过阮大铖提前得到消息,躲进了深山中,还没有抓到。
钱谦益已经知道了案件过程,当然不会再被流言影响。而且熟知东林内情,说起了以往东林的习气,办理案件时只要涉案嫌犯被认为是可恶的奸人,那就算被冤枉,也被认为是惩奸除恶所需,不算什么大事。李三才在万历年间时,故意制造冤案,让死囚诬陷攀咬税监手下的税使,当时已经是这样。东林中人明知是构陷,也不觉得奇怪,还称赞李三才好手段。这事还是东林中人夸耀李三才功绩时沾沾自喜说出来的。
名列三大案的梃击案也是一样,一个疯子张差手持木棍去闯太子宫,打伤了一个看门的太监之后就被拿下的事情。谁都能看明白这是制造事端不利于郑贵妃,东林把持审讯让这疯子招供说是受郑贵妃指使,去行刺太子,还指名道姓供出郑贵妃手下两个太监。
阎应元听了介绍也觉得滑稽,说郑贵妃就算真要刺杀太子,也不会蠢到公开让一个人拿着木棍去打一个东宫看门的太监,天下没有这种愚蠢的行刺办法,哪怕是换成一把匕首,也让刺杀太子的案子做理更像真的一些。
钱谦益说可是当年那些东林前辈,认定了这么荒谬的行刺故事,还以此为依据穷追不舍追究郑贵妃刺杀太子的责任。阎应元说基本的情理他们都不考虑,这张差要说真有人指使,那也只能是被东林指使故意去构陷郑贵妃,那才解释得通。即便是构陷,这手法也太拙劣了。
钱谦益说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过这就是他们的心态。这些人的意思是只要他们针对的那人是所谓奸人,随便炮制一个案子,能把攻击的舆论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