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部众之中有个狠角色,那么便是会如同聚沙成塔一般,形成威胁难以对付,但是如果这头狼一死……就像是当年的檀石槐……就算是再庞大的部落联盟,也会瞬间崩溃……』
『嗯,讲武堂邸报之中,好像也有提及这个事情……』张绣思索着,『自汉与匈奴相争一来,也都是选择袭击王庭……嗯,若是能和北域联手,破了这鲜卑王庭……』
王昶点头说道:『若是能破其王庭,自然极好,不过这大漠之中,黄沙漫漫,绿洲众多,漫无边际去寻找,颇为不智,所以……要确定其王庭的位置,就算是不能破之,也可以将其驱离……校尉,这如今南匈奴人不妨用起来,毕竟大漠之中,打探消息还是可以一用……除了鲜卑残部之外,还有这些色目人……』
张绣点头,然后又是皱眉说道:『也不知道曹贼……算了,先做好我们的事情罢!』
王昶正准备领命而去,却被张绣叫住,『文舒稍等……』
王昶还以为张绣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却不了看见张绣从一旁的桌案上取了最新的讲武堂邸报,『文舒,最新的这期邸报可是看过了?』
王昶点了点头。
张绣略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能否请教一二?』
王昶连忙说道,『校尉客气了,昶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多谢,来来,坐坐。』张绣拉着王昶坐下,然后将邸报拿到了王昶的近前,问道,『这邸报之中,「华夏之体,与蛮夷不同」是什么意思?这个……我看了匈奴人,也是一个脑袋两只眼……』
『哦,校尉,此「体」乃「国体」之意,』王昶说道,『昔日骠骑于长安,曾于青龙寺之中有论,言「国之体制」,故而称之为「国体」。』
『哦哦,原来如此。』张绣恍然,然后又是说道,『那么这个「钱财之用,非仅母子相权之论又是什么意思?』
『母子相权,出自于单穆公谏景王一文。』王昶对于这些典故,自然是比张绣更为熟悉,『景王二十一年,将铸大钱。单穆公阻之,言资币乃天灾降戾而救民之用,故民患轻,则为作重币以行之,于是乎有母权子而行,民皆得焉。若不堪重,则多作轻而行之,亦不废重,于是乎有子权母而行,小大利之……』
张绣歪着脑袋,眼珠子乱转成蚊香状,过了片刻之后才说道,『这个……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懂……』
『啊……这个……』王昶想了想,干脆从身上掏出了一些钱币来,『校尉,所说母钱呢,就是这个金币,子钱呢,就是铜币,光有母钱,也就是只有金币,百姓肯定不方便,但是如果光有子钱,也就是铜币很多,就像是当年五铢钱泛滥……』
『哦!』张绣恍然点头,『明白了,明白了!那么为什么主公会说西域这个钱财之用,可以通万邦,制天下?我看坚昆和柔然之中,嗯……还有更远的部落,有的连钱币都没有,又怎么去制?』
王昶笑了笑,『校尉此惑,于青龙寺之中曾有论之……不过这说来就话长了……』
『哦?说说,说说……』张绣来了兴趣,见王昶似乎有些口渴的样子,便是立刻叫护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