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河一线是他的底线!
超过此河,一分他都不会让。
当然。
底限是底限,不到最后绝不亮出底牌,具体该怎么谈,就交给萧孝先去负责。
如果萧孝先能够谈好,回来之后,加官进爵,那是必然的。
若是谈的不好,逼近了底限,待他回来,往后的朝局也就没有这人了。
耶律隆绪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就立刻将消息传到汴梁。
大宋能等,他能等,前线的大军可等不了。
片刻后,一匹快马从皇城西掖门狂奔而出,一路沿着御道,向着外城疾行而去。
由于速度太快,一路上倒是闹得鸡飞狗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及时传讯,才是最重要的。
……
……
……
几日后。
汴梁。
南熏门外,范仲淹定定的站在城门口,望着巍峨的外城城墙,他的思绪不由飘到了大中祥符七年。
那一年年关,范仲淹第一次来到京城。
虽然应天府已经足够繁华了,但和人口百万的京师相比,仍旧逊色几分。
那一年,范仲淹首次意识到了地域之别。
那一年,他心中暗自许下一个愿望,如果天下的城池,都能像京城这样,那该有多好。
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但哪怕实现不了,他也能竭尽全力的向那个目标靠近。
起码,教育方面得平等一些。
寒门出身的范仲淹,饱受求学之苦,遥想当年,为了求一本无错版的经义,他不知废了多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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