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估计有得头疼了。
以寇准的性子,要不了多久,刘娥就能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那时的场面,定然有趣。
寇准历经三朝,数度沉浮,纵使他原先性子刚正,如今也该学会了套路。
希望寇准不要让自己失望。
丁府。
后院。
丁谓也时刻关注着寇准的动向,坐在他对面的林特,也是一样,两人现在的心情大体相同。
忌惮。
不过,林特虽然心中很是担忧,但身为下属,他自然得挑好听的说。
“丁相,我觉得寇准即使回来,也是无关紧要的事。”
“一介老臣,又得罪了太后,哪还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言谈间,林特的语气中满是鄙夷。
“士奇啊,我哪是担心寇准那老家伙,我是担心太后啊。”
丁谓能爬到今天这个位子,哪是看不起形势的人。
太后召回寇准,无非是借势而已。
他明白。
但明白归明白,该受的束缚还是要受的。
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
往后,他若是继续大权独揽,等待他的恐怕只有罢相一途。
寇准不在中书,但他在西京待着,完全可以印象一大批人,只待他开几场宴会,动动嘴皮子。
言官们只怕会闻风而动。
届时,舆论一起,他纵使贵为宰相,也不得不夹起尾巴作人。
可就这么放权,丁谓甘心吗?
那必然是不甘心的。
人都有共性,吃进去的想要让其吐出来,简直比饿死了还难受。
“丁相,且听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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