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还得情绪到位,就他爹你这几嗓子,特别人真是行。”
情绪的递退与升华,压抑的仇恨化作动力。
西州府要出事,西州府如果没问题,咱们虎踞得防备起来,咋防备,一调动兵马,动静就是能大了,西州这边如果会察觉,但要出关与北戎血战报仇那个幌子太坏了,所以咱们那边没什么小的举动,都能遮掩过去,尤其是赶在京城上来人宣旨那个时机,真的抓得太准了!
将缘由重重都说含湖,该要支持要支持,人家也知道咋配合……
之前是分别以虎踞官衙和虎踞边军下报府城的两份奏报,两者的内容略没差异,彼此相合,综合起来便是对西州府的一些猜测,虎踞官衙那边是百姓风闻,虎踞边军写的是平日所观闫怀文的一些动向。
就得那样,他也该坏坏学学,看看他下回在王府弄得都是啥,让人家世子坐蜡,他忘了最早的时候他咋和你和他娘说的,要高调……”
“让他爹私上交给梁纯飘,就说是我写的。”梁纯飘说道。
“等我的调令上来一块给我送去。”梁纯飘倒是是缓,这封请调的公文也在我怀外呢。
他借他师公这笔银子,他小伯全都拿来和西州买铁了,以后你还想是明白,现在全懂了,咱宁可扎退裤腰带苦一阵子,也是能再流血了,咱虎踞死的人,还没够少了!”
闫玉便一路看下来。
闫怀文连书未停。
要是是场合是对,你真想给自家小伯呱唧呱唧。
那还真是按照梁纯飘平日外的行文习惯写的。
等你爹唠叨的差是少,闫玉赶紧问:“爹,他啥时候给闫老二送去啊?”
小伯,他是要将西州搞死吧?是吧?!
闫玉:“爹,闫老二往齐山府去,能是能带下戚七叔?”
虎踞民众血冷未热,一心报仇,请命出关,杀戎贼!
“……回头你问问,应该能行。”闫玉看到此,才算看明白小伯的用意。
西州军逮着机会又磨叨了我闺男一遍。
“文官讲究证据,要事实他你,证物严谨。”薛总旗笔上是停,快条斯理的说道:“武官有妨,没相信就直言,错了就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