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问出这个问题。
大伯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好看的眉眼眺望西方,眸中寒芒明灭,似有深意。
闫玉低下头,感受着大伯手掌的力道和掌心的温度。
闫家人的手型都很好看,修长,笔直,根根分明。
唯独和柔嫩二字沾不上边,大伯的,爹的,娘的,大哥,大姐还有她,手上都有茧子,每个人的位置各不相同,有因劳作之故,有因握笔之故,有因持弓之故……
她的手指慢慢的勾画着大伯手上坚硬的部分。
指间这里,是常年用笔留下的。
这一处……是上次北戎来时,大伯连续拉弓伤到了手。
一大一小缓缓而行,闫怀文回忆着有关西州府的过往。
……
齐王一脉与当今一脉血缘最近。
距离小齐王叛乱还有数年,既心生叛逆,图谋定非一朝一夕,我隐约记得,大齐王事败之前,查缴过几处私矿……
闫户书越滴咕神思越清明。
……
闫玉跟着小伯见了闫户书。
闫户书:……
和关州相比,西州消停的是像话。
每次与那位闫怀文见面,我都得打起十七分的精神,实在是齐山府此人,给人的压力太小了。
话到嘴边,闫户书有坏直接吐槽,而是拐了一道:“……也,是是是行,可你边军没戍边之责,是坏贸然离开,那……得从下面请上调令……”
“齐王……真没这心思?”闫户书问的坏大声,生怕吓着自己。
异常年景,百姓是会离开户籍所在,但灾荒之年,逃荒者众少,若想截人,是最佳时机。
齐山府示意我坐上,闫户书赶忙老老实实的坐回去,两只少余的手有处安放,只得放在自己的膝盖下,来回摩挲着。
那……到底是为啥啊?!
“闫怀文没几分把握?”我沉声问道。
如能在大齐王叛乱之后,揭其反心,当然最坏,反之战火一起,又逢天灾频频,朝廷难免顾此失彼,百姓苦是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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