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呛得喉部生疼的海水。
“咕咚,咕咚。”
就在她以为自己只能消失在这片无人的海底时,有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后抱住了她。
前所未有的温暖,她想要落泪。
“酥酥。”
“酥酥。”
……
她的耳边,有人在低柔地喊。
叶寒酥迷迷糊糊地睁眼。
除了心脏处传来隐隐的疼意,让她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什么也记不得了。
她的眸尾,残存着泪痕,绵延到侧边的枕面。
“做噩梦了吗?”
叶寒酥有些茫然,摇摇头。
“已经五点多了。”
江清浔望了眼窗外,天光微微亮起,坐起身,关掉床头的灯。
叶寒酥张了张口叫他,喉咙间,发出沙哑的声音:“清浔……”
江清浔立即听出来她的状态不佳,轻皱着眉,用手背量她额头的体温,果然温度烫人。
“你发烧了,我去打电话叫冯郁来。”
被一通电话吵醒的冯郁,低哄了几句枕边的赵恩奈,胡乱穿了件外套,就拎着诊箱,着急忙慌地驱车跑到了庄园。
“三十七度八,正常低烧。”
他从叶寒酥的嘴中,取出水银温度计。
“这是身体的保护机制,连退烧药都不用吃。”
“多喝点热水,好好休息就行。”
收拾了诊箱,冯郁走出房间,看着身后跟来的江清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太子爷,你是不是着急过火了?”
“才五点多,火急火燎地把我吵醒,还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
江清浔踢了下他的小腿,面无表情地说:“工资不想要了?”
得。
这位是付钱的大爷。
冯郁果断闭嘴,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
解锁,调出收款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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