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吧?”
说出来的话却伤人。
安娜的脸色,肉眼可见发白。
“抱歉,是我误会了,还以为徐大少新谈了一位女朋友。”叶寒酥道了声歉,态度不怎么诚恳。
江清浔甚少见她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觉得有趣,在一边看着没说话。
徐慕白:“要找女朋友嘛,至少也得像叶小姐这样的,才能入得了眼。”
有侍者从他们身边路过,手里端着托盘,江清浔听到这话,取香槟的手一顿。
“徐慕白,北边那块开发地,徐家不打算要了?”他警告道,视线有些冷。
“玩笑罢了,江总何必当真?还没祝你们新婚快乐呢。”徐慕白笑了笑,敬了他一杯。
“祝福我收到了,不过徐少,这样的玩笑还是少开,免得被人当成了情场浪子,名声可不好听。”江清浔回敬,目光不见转暖。
还真是捏蛇捏七寸。
徐慕白这个人,最在乎的,恐怕就是名声。
叶寒酥笑着看江清浔‘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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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忽然吹了起来,院口的木门,被吹得吱呀作响。
“要死啦,这宅子也太大了吧?老爸你下次应酬不要带我了。”
不知是谁家千金,小声娇气嚷了一句,传入了叶寒酥的耳里。她深感认同,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不禁走了些神。
谁承想,一杯香槟冷不防泼了下来,凉飕飕的,冻得她一个哆嗦。
“对不起对不起,叶老师,你没事吧!”
叶寒酥回过头,就看到安娜低垂个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偏细的嗓音里,饱含歉意。
手里,举着一只空了的香槟杯。
毫不意外。
就是罪魁祸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