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开了地暖。
叶寒酥只穿了件荷叶边的长袖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袖口向上攀了一截。
手腕处,瓷白的肌肤裸露在被面,犹如一场冬雪后松枝上覆着的新白。
江清浔上了楼,推开房门,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本意是来喊她下楼吃晚饭,现在却被诱惑着,鬼使神差走上前,坐在了床侧。
“酥酥。”
这两个叠字,似氤氲着淡到极致的酒香,竟有些浅浅的醉人。
叶寒酥的心,仿佛也随之微醺。
她半仰起头,睡意尚未散去,眸子里,盛了些许薄薄的水光:“你怎么上来了?我正要下去呢。”
在江清浔推开门之前,她刚刚打了个不小的哈欠。
这会儿出口的话,字音都是连着的,懒懒的,温温软软。
借着微黄的灯光,她的这副小模样落在江清浔眼里,带着别样的勾人。
“那下去吧。”
他顺着她的话说道。
又看了看她的衣着,像是介意她穿的单薄,帮她把袖口拉低的同时,微微拧了下眉:“换件衣服,小心受凉。”
叶寒酥不解地看他:“楼下也铺了地暖啊。”
还需要换衣服吗?
那多麻烦。
等她换完,阮阿姨做的饭菜都该冷了……
听她这么说,江清浔倒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从上次叶寒酥着凉后,他就命人在庄园里到处铺上了地暖。
本就是随口一句,江清浔不再强求:“你不想换就不换吧。”
只用余光扫了眼她小腿处的雪白,敛下了自己的小心思。
索性只是室内,除了阮阿姨,反正也没有外人。
叶寒酥理了理睡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