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说道:“宁儿,你既然回来了,那就带几壶好酒,上等的好肉,跟我去祭拜一下你江家长辈族人。”
张玄邀功道:“爹跟我已经替你把江家坟冢都重新修缮过一遍了。”
江宁苦笑,冲着二人再次一拜。
在下人护卫们的伺候下,张青山,张玄和江宁三人坐马车去了隔壁邻县。
江宁不敢将女殃单独留在张家,可谁知女殃出来后根本不坐马车,跑到马车顶上坐着就不下来。
任由江宁在心里劝的心力交瘁依旧无动于衷,把张青山都看的眼皮子直跳,最后只能感叹。
“现在的小丫头可比我们那会儿要无拘无束的多。”
江宁无奈,只能苦笑。
路上,江宁从张玄口中得知汪进的确来过张家,但他却并没有杀人。
张青山挨了一掌,休养到现在身子才恢复过来,大长老更,被汪进吊在祖祠前挂了整整一天一夜,丑态尽出。
江宁听的心里五味陈杂。
他知道那时候汪进的生母还在,他尚且还存有一丝人性。
“其实汪进本性不坏,如今变成这样,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听到江宁的话,张玄心中凛然,将本想告诉他自己与汪进动过手的事重新咽下。
“上次动手时我就察觉汪进已经有被生灵禁区侵染的趋势,大兄怜悯他,我却是不能任由他去,否则日后生灵涂炭,大兄也势必会被其所累!”
张玄心中闪过杀意,又极快将心思压下,以免被江宁察觉。
两县相距不远,走了不到两个时辰,马车就到了丰县。
丰县江家曾经盛极一时,可惜后来内部倾轧严重,致使家道中落,族人颠沛流离,分崩离析。
江宁之父江白衣便是为了挽将倾大厦,最后殚精竭虑而亡。
“这坎儿山的后面,就是你们江家的坟冢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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