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死之后,看似妥当周全的诸多安排却发生意外变故,她和不宣的所有心血,便将付诸东流。
而在冥界神居里,已经坐满月子的金暮黎正被青羽叫到一边问话:“梦天说,从他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后,你就只碰过他一次?”
“……”金暮黎没想到夜梦天会把这种事跟她哥说,但也只能点点头,“嗯。”
“为什么?”青羽看着她,“真嫌弃他了?”
“也不是……”金暮黎抿抿唇,低着头用鞋底来回蹭地,“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别不舒服了,他又没真的干什么,”青羽叹口气,语重心长,“小麒儿,别把时间浪费在怄气冷战上,别忘了,即便他们能比从前多活几百年,与你的寿命相比,也极其短暂。若不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以后你会后悔的。”
金暮黎随蹭地动作左右摇摆的身体猛然顿住,如梦初醒般道:“我知道了哥!”
说完就转身跑回寝殿,拉起夜梦天就走:“锦儿,善水,把孩子看好。”
易锦愣了愣:“哦。”
被牵手疾走的夜梦天心里隐隐猜到些什么,却在未确定之前,不敢随便开口问,只默默跟着。
进了夜梦天的寝殿,金暮黎一脚踹上门,揪着他胸前衣衫直接将人抵在门上:“胆子不小,敢去哥哥面前告状了?”
两人离得很近,金暮黎的唇鼻离他只有咫尺距离,呼出的气息都缠绕在一起,夜梦天的目光从蓝眸移到她的唇,喉结滚了滚。
“为什么不说话?”金暮黎咬上他的唇,重重碾磨一下,“敢做不敢认是不是?嗯?”
“我……”夜梦天因刺疼而轻哼一声,却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没不承认,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金暮黎用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左手则勾他后颈,轻咬他的唇瓣,“想睡自己媳妇儿还需别人转达,你怎么混的?这么笨?”
“暮黎!”听懂并确定的夜梦天立即紧紧抱住她,将两人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呼吸急促地深情拥吻。
许久没在一起的夫妻二人如干柴烈火。
雪麒寝殿里,善水守在温暖柔软的地垫厚毯旁,看着白白小小、软软嫩嫩的四个小宝贝,目光连半分都舍不得移开。
易祾玉在跟哥哥姐姐玩游戏,易锦轻握其中一个宝贝的小手:“逍儿的眼珠长成了灰蓝色,已经很好认,你这四个,我是真的分不清。”
“我也分不清,”善水不好意思道,“长得太一样了。”
“可不是,全是黑眼珠,哪怕有一个不一样,也好认些,”易锦说到这里,想到什么,噗哧笑出来,“最惨的是那四个干爹,每次来都弄错干儿子。”
善水也笑出声来,又忽然抬头道:“那天事情来得太突然,没和你商量就给他们取了名字,你要不要换一个?”
“不用,”易锦摆摆手,“就这样挺好,挺齐整。反正以后也是要叫我易锦爹爹的,姓易还是姓善,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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