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饿死在这里,”百里钊道,“稍微有点脑子的将领,都会派人截断我们粮道。”
“殿下说的是,那……”覃孟哲思索着,“若我们攻占京畿县城,一边休息补给,一边~~”
“同样是瓮中捉鳖,”百里钊打断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下令在此休整一晚,明晨拔营直扑帝都。”
“这……”覃孟哲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可用好计策,“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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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原班人马留守岐门关的田雪正立在关城城楼上,遥望夏雷国方向,忽有士兵来报,说东城门有来自帝都的一男一女求见,女子说事关殿下和全军性命,要求立即打开城门放她进来。
殿下来此乃是机密,来者既然知晓……
田雪连忙跃下城楼,跳上马背,火速赶到东城门。
“可是田雪田姑娘?”风尘仆仆的周不宣见她来,抬头急声道,“快开城门让我进去,殿下有危险!”
田雪心知此人是奸细的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不敢轻易开门,“你是谁?怎知殿……她在这里?”
周不宣急得想直接轻功翻越。
旁边青袍男子提醒道:“她不信你不奇怪,你身上可有信物之类?”
周不宣微微一愣,想了想,伸手探入脖颈,扯下一枚玉坠,抛给田雪:“这是殿下送我的。”
是在出发去岐门关,临行前执意送给她、并帮她套在脖子上的。
她不喜欢戴首饰,项链让她脖子不舒服,戒指让她手指不舒服,耳环耳坠让她耳朵不舒服……
最舒服的就是什么都不戴,只用一根发绳将头发束起,既简单,又自在。
可那天,百里钊却逼着她戴。
逼迫无效,就软硬兼施,连迫带哄,死活要把坠子挂她脖子上。
无奈之下,她闭上眼由她折腾,都没细看玉坠到底什么样儿。
田雪稳而准的接住项链,仔细翻看玉坠两边后,面色有些古怪:“你叫什么名字?”
周不宣迟疑一下,照实回答。
田雪没敢再多问什么,轻咳两声后,将项链抛还:“开城门!”
周不宣连忙将项链重新戴上,拨缰打马,迅速入城。
到此时方知她真实姓名的青袍男子瞟了那项链一眼,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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