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将棉塞重新塞到昱晴川的耳朵里,再把油炸馃子推到他面前,“吃吧,继续吃。”
昱晴川有点腻,但看了半晌,还是慢吞吞拈起一颗,送到嘴里。
“他们一死两捉已经损失了三个人,为何不直接杀死我们报仇,反要花费时间精力靠近?”易锦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难道他们已经开始怀疑姐姐?”
“怀疑肯定是会怀疑,但不一定能怀疑到真正的秘密上去,”兰尽落打着扇尖思索,“既能在我们去往东海的时间空档里查清金副阁主和夜教主的对外身份,又能猜到护卫队可能是锦衣卫,自然要生出疑心。”
易锦也学会了推理:“我们从白龙江下船不久,便进了怪松山,即便猜测他们是锦衣卫,也该只是红衣男子的临时想法,而他已被押往京城,根本没有传消息的机会。”
“不错,”金暮黎笑望着他,“正是如此。”
被当面肯定和夸奖的易锦脸色红了红:“姐姐……”
金暮黎却接着他的话分析:“舟换马车并没用多少时间,温泉泡澡也是临时起意,除非獠牙面具分派足够人手于水陆两路日夜守候,否则不可能得知以人为镖的押镖队其实是锦衣卫。不过……”
她顿了顿,看向夜梦天,“也许他们有不为人知的传信方法,能在押解京师的途中寻找机会发出去。”
夜梦天沉吟片刻:“应该可以保证。”
易锦和兰尽落没说话。
金暮黎扫视众人:“你们有事瞒着我。”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兰尽落低头研究折扇珠穗,易锦垂下眼眸,夜梦天笑道:“哪有,你想多了。”
“怪松山山顶既埋着杀身之计,就该是十拿九稳,不然轷瀚湫也不会那么笃定我们逃不出去,而肆无忌惮地捅出身世秘密,”金暮黎眯了眯眼,“虽然我们没有全部进屋中毒,但除了用毒,他们不可能不在武力值上做准备。”
她直视夜梦天,“说吧,是谁及时出现,帮了我们?”
“哪有谁,”夜梦天否认,“假苻七琴被你重伤,我们收拾他不难;红衣男子的武级虽然不低,在蓝灵低阶,但我蓝灵高阶想打败他,却易如反掌;轷瀚湫虽因仇恨而刻苦练功,却并非天才,锦衣卫就能把她围了。哪里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