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善水喃喃般道,“没病就好。”
金暮黎瞥二人一眼:“这里没有,兴许京都有,你不妨把方子讨来传过去,没准儿哪天能用得上。”
夜梦天:“……”
内伤未愈的年灞泠闻言,心中更加凛然。
她和年江春本是年府主人,此时却像两个陪客坐在最下首。
金庄主的目的很明显:让她姐妹俩试吃饭菜汤羹,没问题便罢,若有问题,便是她们自找的。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人家在这里吃饭中毒差点没了命,肯吃第二顿,她们试吃一下表达歉意和诚心也是应该的。
可她默默观察了许久,也没看出金庄主和夜公子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按说夜公子若是个有背景有身份的人,金庄主该对他毕恭毕敬才对,可她……从哪看都不像个随从。
那态度,若非要形容,倒更像熟络到没有尊卑、阶层之分的朋友。
夜梦天早就从金暮黎的字里话间感觉到她在把他的身份往京都官贵上引,故意误导年灞泠。
听了这话后,更加确定。
他轻咳两声,淡淡道:“不要咒我的家人朋友。”
略带不满地瞥眼金暮黎,“他们的身体都好得很,用不上善水道长的方子。”
“哎呀,是我多嘴了,”金暮黎浅笑道,“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听闻西南边境林子多,瘴气重,蛇虫遍地,数不胜数,不知那里的官兵能不能用得上善水道长的方子。”
夜梦天提醒般重咳一声。
金暮黎还未配合回应,善水突然出声道:“这个金姑娘不用担心,我去西南采药时,曾从那里走过,还救了两位刚调过去的官爷,顺便把适合当地的方子留给了他们。”
他面色红红,却还是坚持着把自认为该说的话说完,只是眼睛盯的却不是金暮黎,而是桌上菜碟。
就这,还睫毛颤动,躲躲闪闪。
金暮黎被其敦厚纯良搞得不好意思:“善水道长真是有心,你走到哪里,就是哪里百姓的福气。”
善水似乎很怕被人夸,尤其是当面夸,更尤其是无意中撩了他的女子夸,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羞得像个懵懂少年,低着头道:“金姑娘你……你谬赞了,我……我哪有那么好,我……我其实很笨的,是道医里最笨的一个,除了治病,符箓术法,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似乎是给道医丢了脸,很惭愧。
夜梦天意味深长地看了金暮黎一眼。
金暮黎的眼神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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