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此法若不能让它枯萎死去,便当是烤回火,洗回澡,没什么的。”
易锦勉强一笑:“嗯。”
他也知道善水并无十成把握,是他自己愿意试。若无效果,不能怪人家医术不精。
金暮黎又何尝不希望这次尝试能成功,毕竟她觊觎易锦的劲瘦腰身已经很久了。
易锦热得两赜通红,闭着眼睛微微喘气:“姐姐,我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金暮黎连忙唤请道医善水。
善水疾步走进布帐,把脉查探:“开始起作用了。草木蛊受不了大热,正在翻滚。锦公子,接下来会有些疼痛,你得忍住,否则不仅前功尽弃,还会激怒它,时不时折腾你一下,让你痛不欲生。”
“好,”易锦咬牙,“我能忍!”
善水却面露担忧之色,看向金暮黎:“金姑娘不可用灵气助力。”
金暮黎点点头:“多谢道长。”
他若不提醒,她还真打算这么做。
善水想了想,返身出去取了个原色木片进来,塞到易锦嘴里:“咬着。”
金暮黎脸色一变。
居然用木片防止易锦咬到自己舌头,这弄死草木蛊的过程该有多疼!
善水想得周到,将时间拿捏得也很准,易锦咬上木片没多久,腹部便疼痛起来,且痛感随着炭火的温度调整,草席越来越热,而逐步加剧。
金暮黎见他蹙着眉面露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渐从额头和鼻尖滴滴滚落,却咬紧牙关,半声不吭,不由心疼至极。
可又不敢去抱他。
他的背部腰臀扎了一圈用来封锁草木蛊的长针。
易锦疼得大汗淋漓,却不能动,金暮黎也不能给予拥抱类的安慰。
她蹲下身,一边用手掌裹住他握到发白的拳,一边为他擦汗,心疼之色半点儿不敢露在脸上,也不敢开口说话。
易锦却感受到她的鼓励,感受到她无声传递的力量,明明痛得快要昏厥过去,却还勉力扯了扯嘴角。
最不喜汗腻腻感觉的金暮黎抬唇在他额上亲了一下,之后,还是直视他的眼睛道:“锦儿,你可以的,我家锦公子是世上最坚强的男人。”
她的声音不温柔,不轻软,却充满力量,是易锦正需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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