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顺便在牌桌上给她送钱。我找了他几次,关起门来吵了几架,之后他便改变策略,怂恿我学打木骨牌。我对木骨牌本就没兴趣,心里又对他俩有憎恶,怎么可能答应。他几次怂恿未成,便放弃,换作背着我偷偷玩。”
安沁非不想在自家女人面前太狼狈,忍着疼痛站起身:“我没有偷偷陪她,更没有给她送钱!”
“别否认了,我什么都知道,”文若霞眼都未抬,根本不愿瞧他,“你们跑到离家最远的北城郊外租赁马匹骑行游玩,以为不会有人看到,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连上天都看不惯你,让熟人瞧个正着,回来后悄悄告诉了我。”
“她环着你的腰,你一手执缰,一手抓握她的手,两人浓情蜜意,前腹后臀贴得很紧,密不可分。”
“安沁非,我一直想问你一句,”文若霞终于直视他,“爽吗?”
安沁非无言以对,闭口不语。
“你以为我成天在家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文若霞面冷声淡,“要我一件件扒出来说给你听吗?”
“我看不用了,”金暮黎放下茶盏,“什么红颜知己,什么倾诉苦恼,其实是敢做不敢认,骑了根老竹马还别有用心装糊涂。”
她此刻已懒得再动手,只阴阴冷笑,“你妻子什么都知道,你却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往她头上浇油点火,生怕她生不起弄死你的心。”
安沁非唇线紧抿,不敢接她的话。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几声尖叫,易锦冲出一看,是少年正含怒痛殴那个长脸女人,不由朝屋里乐道:“你儿子打你心肝儿了!”
金暮黎好笑地看他一眼,起身出去教导少年:“男人怎么能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真想打,就把她拖上来,让你娘打,懂吗?”
安平对救命恩人言听计从。
“这女人春夏秋冬无人陪,孤单寂寞空虚冷,”金暮黎一摆下巴,“若霞姑娘你去帮她热热身。”
文若霞本想着好聚好散,可儿子既已把人拖了上来,恩人又开了口,稍作迟疑,也就迈了步。
安沁非忍不住叫道:“若霞!”
“怎么,还没打呢,你就心疼了?”金暮黎又是一阵心头火起,“若霞,那就先打他!你贴给他的嫁妆和娘家钱,他都花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文若霞虽然不管家中钱账,心里也多少有些数,见恩人如此说,便知必是刚才盘问出来的。
她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安沁非怒目瞪视她:“你!”
“你什么?”金暮黎冷冷道,“你今天要是敢还手,我就让你横着出这个客栈!”
文若霞却未继续打,只盯着他道:“把我的钱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