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想聚,有的是机会,今日先告辞!”
众人都跟着或声大或声小的告辞。
留下来开宴吃酒?
算了吧。
虽说此行让他们对慈悲教有了些微改观,但吃饭还是不敢的。
圣女是个心狠手辣的冷面罗刹,那个叫田雪的少女则是个把男人当牛马的变态,谁知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夜梦天差人送正道义士离开后,又令叶青裳带田雪处理尸体,之后,将脸转向金暮黎。
金暮黎摘下帷帽:“我也该走了。”
夜梦天温声道:“已近日暮,你腿上又有伤,休息一晚再走吧。”
金暮黎道:“多谢教主好意,但~~”
“即便你不休息,也当考虑一下易锦,他可跟着队伍连续奔波了好几日,”夜梦天温言温语,似只讲能说服人的道理,并不强迫,“我刚才带他去密室藏身时,便见他形容疲惫,只是不愿让你知晓担心,硬撑着而已。”
“无妨,”金暮黎虽然有丝心疼,却还是拒绝,“我会~~”
“先去看看再说吧,”夜梦天打断她,转身道,“随我来。”
金暮黎没动:“既是教主密室,我就不方便进去了,教主帮忙把他带出来就好。”
夜梦天顿步侧身,微笑道:“无需顾虑,那间密室里没什么东西。”
那间?难道密室还有很多间?
金暮黎暗自挑眉,没再坚持。
待到那隐秘之地的门口,见易锦坐于地面、趴在方凳上睡着,方知他果真是累狠了,顿时心疼不已。
可今晚乃月圆之夜,她仍旧不能留在此地,便道:“我实在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还望夜教主体谅。”
说罢,便上前抱起易锦,要带他走。
易锦睡得很香很沉,被熟悉的人靠近,鼻间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自然而然地不生半点儿防备意识,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勾住金暮黎脖子,眼睛半睁半闭、口齿不清地埋头低唤:“姐姐……”
金暮黎抱着少年的手臂又紧了紧,不愿将他吵醒般低低道:“夜教主,我们这便告辞了。”
夜梦天道:“那就吃完饭再走吧,我正好还有一些事想与你谈谈。”
金暮黎却不能再拖延:“夜教主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的确有急事,必须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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