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中。
易锦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忘了之前一切,勾住她的脖颈,生涩回应。
老师身体力行,真正开始教导少年什么是亲吻,且教得极为耐心。
即便欲望渐起,也很快被压制,只一心与他作那唇齿上的纠缠亲密。
单纯即是蠢。
可这样的蠢少年,却最最令人无法抗拒。
太干净了。
干净得令人想将他藏起来,独自享有,免得被更多世俗污染,被旁人惦记。
“锦儿……”金暮黎情动低语,身体又开始反应,手也再次忍不住四处游移。
“姐姐……唔……唔……”断断续续,“难受……不要丢我……入溪水……唔……”
“锦儿……”金暮黎粗喘着将人放倒在林子里,以俯姿压上去亲吻时,变得热烈又狂暴,亲得易锦几乎无法呼吸。
可怜少年才刚学会如何在长时间的亲吻中换气,还未熟溜,就被粗暴对待。
然而身体不由人,钢杵已擎天一柱,比方才胀痛得更厉害,不知如何纾解之下,难受得快要哭出来。
可即便想哭,也哭不了了,因为人已渐渐趋向窒息,眼看就要晕过去。
正在激吻的金暮黎感觉不对劲,睁眼一看,便骤然停下,一边暗骂自己禽兽,一边急声唤道:“锦儿,快呼吸换气!”
被亲得缺氧的笨笨易锦被她扶着坐起来,大口呼吸,大口喘气,像濒死的鱼儿终于见到水般慢慢缓过劲来。
“姐姐,”他的眼中雾朦朦的,似要蓄泪,“锦儿好难受,好难受!”
金暮黎不问也知道他哪儿难受。
可还未等她决定到底办不办他,便听远处传来些微动静。
“嘘!”她竖指唇前,示意不要说话。
易锦顿时动也不动,只一双眼珠警惕地看向四周,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片刻后,他也听到除了潺潺流水声外,似乎有人在说话,不由抿紧双唇。
为什么惦记别人财产、想趁火打劫的无耻之徒这么多呢?
一波又一波,总也杀不完。
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女子脸上。
她已站起身,恢复冰冷气势,再不见方才的情动之色,伸手一抓,亲吻时扔在溪边青草地上的帷帽便落入掌中。
戴好黑色帷帽,立在他身前,就像为他挡去一切风雨的坚实城墙。
这是他见之欢喜的女子,是他总想亲近的女子。默默思她念她那么久,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主动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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