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添加?原因是什么?
只有一个教主不好吗?
难道是被人夺了权?
嗐,胡猜乱测什么,对夜月阁来说,教主或圣女,有区别么?那俩都不是善茬,换哪个都不可能放过夜月阁。
“最近不要独自出去,”金暮黎执起竹筷,看也不看易锦,“慈悲教不会善罢甘休,估计很快就会找上门。”
易锦点点头,想说这是他和易融欢带来的祸,想说他们应该离开,想说不再给她、给夜月阁添麻烦……
可嘴唇屡屡微动,就是梗在嗓子眼张不了口。
他不怕死,只怕离开她。
他明明不想给她带来祸端,却又好怕自己一开口,她就真的答应让他走。
“杵在那儿做什么?”金暮黎瞟他一眼,微微皱眉,“还不坐下吃饭?”
易锦闻言,连忙坐下,心中依然忐忑不安。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想太多。”金暮黎淡淡给出承诺,“我不会管毫无干系的铸剑山庄,但既已救下你,就会尽力保你周全。”
顿了顿,似乎觉得某些补充很有必要,便道,“一辈子守着你保护你是不可能的,但会全力护你渡过这次危机。”
易锦垂下眼帘,眸光瞬间暗到底,声音小小:“姐姐,我会努力练功,以后不会再成为姐姐的拖累。”
金暮黎欲夹菜的手突然顿住,无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半晌才蹦出三个字:“吃饭吧。”
易锦很顺从地默默吃起饭,心里却百般滋味,好想哭。
她嫌他累赘,根本不想要他,更别说一辈子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很弱,还什么都没有,不配喜欢她,可他就想跟着她。
失踪事件发生后,他最想做的,就是以后每天每时都与她寸步不离。
可她方才却说得如此明白,连一点假装和幻想都不给他留。
他感觉心脏好像被谁砍了一刀,不见血,痛感却绵绵不绝,筷子都拿不稳。
金暮黎见那小子低着头,只知吃饭,不知夹菜,手也微微颤抖,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两句话就把好好的少年惹成一副要哭的样子,也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
她明明有恩于他,倒搞得好像她欠他似的。
尼玛,哪儿说理去。
可怎么办,她总不能离开夜月阁后,走哪儿把他带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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