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暮黎轻啧:“这派头。”
“与其等有人闹事再请他们出面,不如一开始就有力震慑,让那些官贵之家、地痞流氓不敢造次,”周不宣解释,“一劳永逸。”
金暮黎竖了竖大拇指。
“财务也得找信得过的可靠之人,”妘宇然道,“挂号收费其实就是财务吧?你打算开几个窗口?”
“总数十二,先开六个,”周不宣道,“因为涉及到钱,这件事归百里钊管。”
“她还真会挑,”金暮黎摇头啧啧,“只选重点。”
“正常,官员都没几个不掊敛民财的,更何况每天经手那么多现款的普通百姓,若无令人畏惧的强横手段,谁都想做个手脚挪一挪、贪一贪,”周不宣笑道,“百分之八十的股份里,可有她老子一半。”
“还不是一般的老子,”妘宇然乐道,“涉及皇帝的私人腰包,出了差错,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这话提醒了金暮黎:“你们说,这么多皇帝赖在久安城不走,百里钊到底讹了人家多少钱?百里赓的私人小金库到底肥了多少圈?”
“干嘛,想打劫?”周不宣立即很警惕地看着她,“善水道长挣的钱不够你花?”
“没说打劫,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金暮黎乐了,“我不过就好奇一下。”
周不宣暗松一口气:“你要没钱用,就跟我们说,可千万别打百里赓的主意,不然我们费心费力忙活这么久,全得前功尽弃。”
“至于么我,”金暮黎搂了搂善水脖颈,“我可是有人养的主。”
周不宣这才彻底放心。
她转头问妘宇然:“你信写了吗?”
妘宇然微愣一下,才明白所指是什么,忙道:“写了写了,今早庭枝回府,就是办这件事。”
“我还带来几个婢女厨婆,专门做饭洗衣服,”魏庭枝道,“鱼肉果蔬也带了些,吃完会有专人送。”
“你这是打算在我道心山住多久?”金暮黎无语,“我告诉你,长住可是要算钱的,不能白享受。”
“那必须的,”魏庭枝活学活用新词新句,“佛寺一顿素斋都得随缘香油钱,我们怎会无偿占用客居。”
“这还差不多,”金暮黎满意点头,“懂事就好说。”
周不宣无语望天。
这家伙根本不缺钱,怎么一副掉钱眼儿里的模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