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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五人,老三是特例,老四是花花公子,老五因是堡主膝下唯一女孩,被爹娘、哥哥们宠坏,竟做出如此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百姓暗怵妘家堡,不敢当面议论,背后却戳戳点点不知喷了多少唾沫星子。
唯老大老二最可靠,值得女子托付终身。
妘禛禛嚎啕大哭后,很快转为小泣。
许是想起快过年了,刚到娘家便哭哭蹄蹄,很不吉利,便哽咽着直接抬袖擦干眼泪:“娘,对不起!”
“傻闺女,跟娘说什么对不起,”妘老夫人摸她脸上湿痕,“憋了这么久,总算发泄出来。”
她抱住最小幺女,“儿啊,你要记住,天大的事,都比不过自己的身体。”
一岁年龄一岁人,每增长一岁,都会随着经历和眼界,多一层不同的感悟。
所有的吃亏与后悔,都来自年轻时候的任性妄为,既不懂事,又听不进劝,不让碰的东西非得碰,不让嫁的人非得嫁,不仅以自我为中心,还对老人的经验嗤之以鼻。
妘禛禛不仅找了个闻名全国、定无所居的贼,还背着父母偷偷下药算计人家,倒贴着把自己往人面前送。最后苦了自己不说,也让整个妘家堡脸面丢尽。
外人如此,只会唏嘘。
自家儿女,只剩心疼。
可即便再如何恨铁不成钢,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家有贵客,妘老夫人一直拼力忍着眼泪,不与女儿抱头痛哭。
“娘,我没事,”妘禛禛过了那个劲儿,止了啼声,才问道,“金姐姐何时来的?”
“禛儿啊,以后行事,莫再莽撞,”妘老夫人一半欢喜一半忧,“你可知这句金姐姐,有多珍贵?”
妘禛禛点点头:“猜到了些。”
兰尽落虽什么都不与她说,但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她总会有所耳闻。
蛊族圣女~建博侯赏赐了三百户食邑,她再也不用猫在土坯院墙土坯屋里自己做饭、自己洗衣。
兰尽落即便恨她入骨,也在金暮黎的干涉下,为儿子取了名。
之后搬家也带了她们母子俩。
她心里很清楚,无论是近住,还是远离,兰尽落都是因为三哥。
但夫妻俩谁都没想到,几年不归,一回来就看到三哥身边有了人。
妘老夫人与她详聊金暮黎的真实身份后,又道出魏庭枝的此行目的。
“人未至,便许下偌大商铺,可见心里有多稀罕,”妘禛禛既因此而猛松一口气,又翻涌些嫉妒情绪,“帝都富贵之家,旁人想自荐当干儿子都巴结不上,却在三哥没瞌睡时送来枕头,哪有不接的道理。”
“这事啊,我跟你爹心里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