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腾,不停破损,却又被生命之风修复。
女婴的哭声变得更加大声而惨烈,到最胡,埃斯基只能挠着脑袋,想到一个通用的用于清洁的法术,用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仅仅是这样,似乎并不足以止住婴儿的哭闹。
于是,埃斯基一把拉起了刚刚完成生产但已经在生命之风的作用下基本恢复体能的赫卡蒂,对她急切地说到。
“快让她别哭了,再哭我给她上催眠的法术了。”
赫卡蒂抱起她的女儿,轻拍着她的背部,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埃斯基。
“这是你制造出来的。”
“当然,当然,但只是生命之风,和我又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你激素分泌过多了吧!?”
说着,埃斯基从门外直接拉进来一个伺候人的阉鼠,厉声道。
“奴隶鼠玩意儿!把这里照顾好!她们俩有什么问题,我剥了你的皮。”
说完,白毛耗子便从这个是非之地逃走了。
走在路上,埃斯基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不是有点畜生,还有欧莉隆,那个黑暗精灵法师,她肚子里的胎儿比赫卡蒂更早,现在肯定已经生产了。
但她是开着船走的,海上生产的话……
感觉自己更畜生了。
不过仅仅是数秒,埃斯基就摆正了自己的心态,赫卡蒂一开始就是奴隶,但欧莉隆是先要弄死他的,所以无论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想到这儿,他在自己的心里又添上了一句,也许吧。
这样的心态并不能持续到下午,仅仅不到一个大角鼠时之后,大工程术士就又从梅德氏族那里拿走了几个祭品,用他们的灵魂艰难修补自己的伤势。
只是,在献祭台上将瘦弱的氏族鼠的灵魂从他们的身体里拖出来,用自己灵魂上畸变的触手大嘴像是零食一样吞下时,梅德氏族的人汇报了几个重要的情报。
这两天,侦查鼠陆续从人类的军营中摸过来了好几个俘虏,在梅德氏族的拷问下,总算是出了一些成果。
几份口供让埃斯基总算是搞清楚了阿卡迪扎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爹在北边回程的路上突然被一股子绿皮给waaagh!了,也许是因为年龄太大,也许是那股绿皮的力量的确足够waaagh!穿阿斯崔的铁甲军。
总之阿斯崔国王死了,脑袋都被绿皮砍下来当球踢了,如果不是这脑袋被踢得几乎和头盔粘在了一起,阿卡迪扎几乎不能找到他的父亲的头颅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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