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做成了,该得到的东西他也都已经得到了,于是下令于十二月初六班师西归。
来的时候,黄台吉麾下的各旗马步甲兵,累计也就两万余人,他们一行人马除了携带的武器与坐骑之外,几乎什么物资都没有。
可是等到回去的时候,两万余人的马步车炮队伍,已经足足翻了七八倍,浩浩荡荡,足有十四五万人了。
当然,隶属于正黄、镶黄以及镶蓝三旗的巴牙喇营、阿礼哈超哈营的精锐满蒙汉兵马,仍是来时的那两万余人,没有多少减员,也没有怎么增加。
但是新编入正黄、镶黄特别是镶蓝旗下的朝人青壮丁口,包括新编的朝人牛录以及分给各旗旗丁披甲的朝人跟役阿哈,却凭空多出了三万五千余人。
特别是三旗下面的满蒙牛录下面,一个正经的旗丁马甲兵或者新螨洲出身的披甲人,几乎都有多达两个或者三个捕获的朝人丁壮跟役伺候。
甚至怀顺王耿仲明、恭顺王孔有德两个汉军王爷的麾下,也各自分得了数千满蒙牛录挑剩下的朝人青壮人丁。
黄台吉下令分给恭顺王孔有德的朝人丁壮及老弱人口,更是多达六千余人,不太过分挑挑拣拣的话,也够他重建好几个隶属恭顺王兵的朝人牛录了。
当然了,庞大的清虏西归队伍之中,除了可以分编牛录以及编为跟役厮卒的青壮丁口之外,更多的,其实还是那些老弱妇孺等等无人赎取的难民百姓。
这些人的命运更悲惨,即使在被迫跟随队伍往北走的路上没有冻死、饿死或者病死,他们到了镇江堡城下或者大清国后方,也是沦为可以买卖的役使奴婢的下场。
这些人的下场,连已有归属的包衣阿哈都不如。
当然了,同样夹杂在黄台吉北返大队伍里面的,还有改作了和宁国兵曹判书兼北二道兵马都元帅的沈器远及其所领原驻南汉山城的两千御营厅兵马和原属汉城府的三千强征的号牌军。
黄台吉叫金自点出任所谓的南山道兵马都元帅,率领汉阳城以及京畿道那些剃发易服的大批朝人兵马南下镇压地方上星星点点的民变,并叫沈器远出任北二道兵马都元帅率军前往平壤府城,当然有其特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