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火大,对他说道:
“此等事,本都督前日与金老大人已费尽唇舌,其中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皆可以往后再说,今日时辰已到,本都督只是要你们的一个答复而已!”
那个具仁垕一听杨振这么说,顿时黑了脸,冷眼看着杨振,缓缓说道:“都督想要一个答复,哼,好说,具某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答复——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割地、赔款两项,小邦决不会接受,至于都督所提的另外三项要求,具某奉命可以与都督商量!”
“具将军的意思是说,叫你们割地赔款,你们将誓死不从,本都督先前提出的五条要求,现在你们将它变成了三条咯?”
“没错!割地、赔款,未有先例,鄙国上下誓死不能从!”
“誓死不能从?呵呵,如果本都督坚持这两条呢?”
“若都督坚执此二条,则鄙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势必抗争到底!”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汝国君臣若有此等气节,何故当日屈膝事虏?!”
“杨振——”
具仁垕听了杨振的话,登时手指杨振,怒目而视,而杨振身后的郭小武、麻克清则将手中火枪刺刀前出,顶在了具仁垕的胸口。
场面急转直下,一时坠入冰点。
而金尚宪这个干瘦老头,似乎唯恐两人谈崩,在边上满脸焦急之色,不停地说着:“都督有话好好说,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杨振见状,遂又缓和了一下,说道:“当年清虏入寇尔国,我大明隔山隔海,救援来迟,非不尽力,而汝国之弱,出乎我大明天子意料,也是其中一个因果。但是——”
说完了当年大明之所以救援不力的原因,杨振立刻又话锋一转,再一次敲打起具仁垕和金尚宪来:
“当年大明与尔国远隔山海,以致于救援来迟,然则今日尔国与清虏同样山高路远,若是汝国君臣转而寄希望于清虏出兵援手,呵呵,其救援来迟,亦将是必然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