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冬季特有的苍凉中,他不紧不慢地从西南边走来,不时稍作停歇举目四望,正是为了挚友遗愿而奔波的梅殇居士。
此时的他换了身比较应景的服饰,取下了白竹冠,只用一根发簪将头发别起。
梅殇居士虽然健朗依旧,但脸上却多了些许沧桑,在寒风中平添出一份落寞之感,似乎这大半年中仍是没有什么收获。
今天一大早,梅殇居士便从勒述国的瓦河镇出发,前往最北边的瓦康村。
至于接下来是继续往北去摩苏利尔国,还是往东留在勒述国,他还没有想好。
一两个时辰后,梅殇居士终于看到了有人和牲畜活动过的迹象,接着他很快就找到了通往村子的主路,那有着明显的车轮印迹和牛羊粪便。
沿着土路没走都远,一个小村落就出现在了梅殇居士眼前,周围土地一片荒芜,村中房屋老旧粗陋,村民的脸上流露出因贫困艰苦而产生的愁倦。
这个偏远的小村落看上去至多不过百户,应该不会有客栈、饭馆之类,看来自己又得找个村民家借宿一晚了,希望不要打扰到他们的正常生活……
梅殇居士一年默默想着,一边朝村子里走去。
村民们都以一种好奇而又警惕的目光盯着梅殇居士,但却没有人主动上前和他搭话。
梅殇居士微笑着向村民们点头示意,并留意着有没有合适的攀谈对象,比如村长、祭司或是精神矍铄的老者……
“啊哇哇哇哇……”
然而,就在梅殇居士进村没多久,一阵嚎哭声骤然响起,村民纷纷循声而望。
因为这哭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响亮,甚至夹扎着凄惨的刺痛之感,不像是一般的哭闹,或是谁家在教训孩子。
“怎么了?”
“不知道啊。”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惨?我都觉得心里瘆得慌。”
“走走走,我们过去看看。”
“嗯,走……”
村民们在略微商量后,便一起结伴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涌去。
同样感到好奇的梅殇居士也就默默跟在了村民们后面,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村子不大,没几分钟梅殇居士便和村民们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