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的“冰冻泉封”为之。“冰冻泉封”使出,将十三朵血花与外界阻隔开来。
嗜使者冷眼一看,道:“寒门主可真是看得起这些血花?可你觉得这样就行了嘛?”
“一试便知。”
嗜使者脸色更冷:“好。”舞动蘸血斧,数道暗红之芒涌向血花,看似要强破“冰冻泉封”,催血花盛放。
寒泉冽亦加道力于上,暗红之芒与冰冻之泉较量起来。这时,身后传来小雪的声音:“二叔,师姑没事了,你不用分心。”原来夕然刚将“厄降噩临”剥离出木瑾左臂。
寒泉冽点了点头,与嗜使者继续互相消耗。
“哎?大哥,寒门主怎么不把血花打飞远处,像贺祝哥哥他们一样?难道天魔使者使出的血花他不能打飞?”
“他当然可以,这么做是为了拖延更多时间。”
“拖延下去不是对冰雪门人不利嘛?”
“这件事你可以反过来想。如果他将血花击飞远方会怎样?”
“远处的花草就会遭了殃。”
“这个是次要的,如果寒门主破去嗜使者这招血舞滥觞,嗜使者必然会有新的花样,他应对起来会更为困难。如此僵持,是不利之中的最利。”
一人一魔僵持片刻后,嗜使者忽问:“若何晓冰明日醒来,你是喜是忧呢?”
“当然是喜。”
“可你怎么向她交待你与女城主的事呢?”
“我与城主有何事?”
“你方才心不在焉,难道不是因为女城主?”
“是因为她。”
“那不是了?你既等着一个人,又挂牵另一个人,这不是太贪心了吗?”
“哈哈哈哈……”寒泉冽朗笑一声,问心无愧道:“同门之情,非你等可知。”
“笑得这么开心,是因为何晓冰不会醒来吗?是呀,一个昏迷了七年的人,要想醒来,除非神迹。何况是大护法亲手所伤?何晓冰能坚持七年,已经很不错了。”
一言正中寒泉冽薄弱,他与师妹光明正大,能问心无愧,可那个与他共订盟约的人因他而伤,至今未醒。正如嗜使者所说,他的内心一直期待着何晓冰醒来,期待着她明天就能醒来,可一年一年,七年已经过去,那个明天还是没有到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朝朝暮暮地等待中,那个人始终没有醒来,也没有一丁点即将醒来的迹象,或许那个明天真地是遥遥无期了。他努力把心酸无奈压在心中角落,那里本来是寒,可多年的压抑,一朝触动,使那里渐渐热烈……
寒泉冽不得不敛容道:“你不用在这幸灾乐祸,也无须以言语激我,我的心已然冰封,就如这‘冰冻泉封’功法一般,泉封因冰冻,要想泉开唯有冰解,其他任何手段,都是枉费心机。”
“你明知她不会醒来,这才故意说得冠冕堂皇。她舍命救你,你却如此薄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