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但受地形限制,八千人肯定不可能都投入攻堡之战。
三百余羌卒鼓起勇气冲过木桥,挤在坞堡前狭窄的地势前。
城头乱箭如雨,不需要瞄准,每一箭都能准确命中。
付出三十多人的性命,羌人终于攀附在坞堡之下。
但迎接他们的是更凄惨的命运。
城上大石落下,滚落之处,带起一片的血肉。
羌人惨叫着逃回。
护城河对岸一名羌将脸色铁青,亲自持刀斩杀了一名逃兵。
刀锋一指,又是两百羌卒下马。
这一次效果比上一次好,但也只是刚刚摸上城头,就被赶了下来。
坞堡的地形实在险恶,护城河、崖壁、湍急的北川河。
坞堡前的落脚之处只有区区十几丈。
还是一个斜坡。
接连打退三次羌人的进攻,城墙上的赵登也渐渐精疲力尽。
“赵头,有两个时辰了吧?”
“还早着呢。”赵登望着东方天地间的一抹鱼肚白。
“兄弟们这杀了有五六百的羌贼吧?”
“不够不够,杀五六千还差不多!”
几人说说笑笑间,再次打退羌人的进攻。
但嘴里肚中彷佛有一团热火在燃烧。
饥饿和疲惫相辅相成。
赵登鬼使神差的掬起城墙上的血水,倒入口中。
殷红的血又顺着嘴角滴落。
其他人看着他的动作,先是一愣,然后纷纷效彷。
“痛快!”几人大笑着。
彷佛力气又回到身体中。
有些人还将鲜血涂在脸上。
烽火的映照下,这一幕被护城河边的羌人看在眼中,一个个面露惊骇之色。
羌将再度下令攻堡,但羌人们全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此情此景,令城墙上的老卒们笑的更大声了。
那羌将亲自提刀,带着一百身披铁甲的亲兵渡过护城河。>> --